系統已經答應我,在走完這個劇情之後就讓我回到原世界,不用經歷後面的折磨。
我推了推門。
推不開。
又試了幾下,依然推不開。
心裡一咯噔,門不知道被誰從外面鎖上了。
我冷汗下來了,這可怎麼辦。
系統讓我先別急,它去想想辦法。
之後就再也聯系不上了。
Advertisement
我罵了幾遍豬隊友,顫巍巍地轉身,看向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
兩人具是面色幽暗,看向我的眼神裡透著股狠勁。
謝觀燼冷冷的道,「下了藥,你還想跑去哪裡?」
裴司野亦在冷笑,「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過來我給你。」
我瑟瑟發抖。
再過半小時,他們身上的鎖就會自動打開,這是我提前用電腦設定好的程序,沒辦法直接更改。
媽的,他們起來之後不會打我吧?
我果斷掏出手機想求救,才發現地下室裡沒有信號。
我急得團團轉,到處找求生出口。
找了一圈連個狗洞都沒找到。
我尷尬地看向兩個男人,「要不你們再等等?阮顏馬上就來了。」
系統好心提醒我,【宿主,女主兩小時之後才會出現呢。】
我:【……所以你剛剛去哪了?】
系統又開始裝S。
在我瞠目結舌的注視下,謝觀燼松開了手臂上和腿上的機關,站了起來。
我往後退了退,緊貼著門板,顫抖著指著他,「你、你怎麼……」
謝觀燼面色鎮定,甚至有條不紊地整理了一下衣袖,邁開大步朝我走了過來。
他越平靜,我越是兩股戰戰,在腦子裡拼命呼叫系統,【他怎麼起來了?!我靠!他會不會揍我?】
系統也很慌,【應該不會吧,男主不打女人的。】
裴司野俊臉鐵青,「謝觀燼!你動了什麼手腳?」
三步。
四步。
五步……
謝觀燼將我困在了他的陰影下,他渾身肌肉賁張,汗水淋漓,眸色沉沉。
「你、你想幹嘛?」我強裝鎮定,抬起下巴瞪著他,可顫抖的嗓音卻暴露了我的緊張,「我、我不怕你……」
謝觀燼動了。
他抬起手,我下意識地閉眼縮脖子。
謝觀燼卻隻是掐住我的腰,將我舉起,扛在了肩頭。
一路走到鐵椅邊,放下,欺身壓下。
將我困在他和鐵椅之間,封S了我的所有退路。
我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肌理分明,滾燙。
還有近乎瘋狂的心跳。
謝觀燼湊近我的唇,卻又頓住,瞳仁裡透出隱忍和克制,「小姐,我可以親你嗎?」
小姐是他對我一貫的稱呼。
同其他佣人一樣。
可在他嘴裡,卻動聽的猶如情人的呢喃。
我紅了臉,依然高傲的拒絕,「不行。」
謝觀燼堪堪偏過頭,從我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他微繃的唇角。
這是他生氣和難過時才會有的表情。
他聽話的沒有親我,轉而襲吻我的脖頸、鎖骨。
我氣急之下推搡,被他輕而易舉地鉗制住手腕,「你做什麼……」
「做你原本要做的事情。」謝觀燼眼尾緋紅,語調卻冷靜的可怕,「但是現在,隻能對我一個人做。」
我一呆,說不出話。
對面的裴司野目眦欲裂,「謝觀燼你瘋了?誰許你碰她的?!!」
謝觀燼脫下襯衫丟在裴司野頭上,蓋住他的臉,而後繼續俯下身親吻我的肩膀和鎖骨。
他的呼吸很燙,體溫也高的驚人。
我開始擔心藥量是不是下的太猛了。
謝觀燼的每一次親吻都透著虔誠,他的口腔溫度很高,我微微發顫。
忍不住在心裡詢問系統,【不對勁,我是不是也誤食了那個藥?】
氣溫逐漸升高,系統羞紅了臉,不再說話了。
等等。
這樣對嗎?
待會阮顏過來看到這一幕該怎麼想?她不得昏過去啊。
我試圖開口勸他,「你真的不再等等嗎?阮顏真的快過來了……」
回答我的是裙子撕裂的聲音。
我越是提起這個名字,謝觀燼的動作就越是兇狠。
我不敢再提,嘴裡除了嗚咽也再發不出其他聲音。
裴司野額角爆出青筋,掙扎著想要起身,鐵椅吱呀晃動,卻無法遮掩自己的反應。
我很清楚,白透的襯衫根本遮蓋不住……
他還是可以透過稀薄的布料看到我們交纏的畫面。
裴司野的聲調越來越低,到最後,我似乎聽到了一絲泣音。
藥效太猛,我暈了好幾次,醒來謝觀燼還在繼續。
我哭了很久,媽的,這就是自作自受嗎?
都怪系統出的餿主意。
額頭傳來男人溫柔的親吻,「抱歉,隻是以後,我不想再忍了。」
什麼意思???
他要開始報復我了嗎?
想起原主的悲慘經歷,我一陣絕望。
就在這時,沉重的鐵門從外面打開,阮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等她看清了地下室裡的情形,臉色先是慘白,緊接著又漲紅了起來,憐惜的看了我一眼後,惡狠狠的瞪向兩個男人。
而我,則終於撐不住徹底昏睡了過去。
6
我做了個噩夢。
密閉的地下室內,我衣衫盡褪,滿臉紅暈。
先是謝觀燼,再是裴司野。
再後來兩個人一前一後……
醒來後,我發現自己躺在真絲大床上,滿頭冷汗,渾身上下的肌肉都透著酸痛。
旁邊坐著一臉擔憂的女主阮顏。
我悄悄松了口氣,還好隻是夢……簡直恐怖如斯。
隨即奇怪地看向阮顏,「你怎麼在這?」
按照劇情,我現在不是應該攜帶巨款回到了原世界嗎?
等等。
我環顧四周,意識到這不是我在原世界的房間,頓時慌了,「不對,我怎麼還沒S?」
阮顏臉上閃過一抹錯愕,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臉,隨即又湧上一股怒意。
她氣衝衝地跑了出去,走廊裡隱隱傳來她和謝觀燼的爭吵聲。
「姐姐那麼驕傲的人,你這樣欺辱她和要她的命有什麼區別?」
「謝觀燼,你個白眼狼。」
「現在你滿意了吧?她不想活了。」
阮顏一頓輸出,謝觀燼卻始終沉默不語。
幾分鍾後,他獨自走進了房間,神色晦暗,看不清情緒。
瞥見他頸側的咬痕和鎖骨上的抓痕,我老臉一紅,為了掩飾心虛,咬牙質問,「機關是不是你動的手腳?你根本沒被鎖住。」
謝觀燼望著我,嗯了一聲。
「下藥的事情你也一早知道?」
「對。」
我惱羞成怒,背過身子不理他了,心裡悄悄詢問系統,【怎麼辦?我現在S還來得及嗎?】
系統回答說,【可以的宿主。】
謝觀燼走到床邊,替我理了理被子,靜靜凝視了我許久。
他不動也不出聲,就在我以為他已經離開了的時候,男人爬上床,從背後摟住我。
他語調澀啞,「我知道,你想要的人不是我,但我沒辦法做到冷眼旁觀,看著你和其他男人。」
他的聲音越發低沉,「即使你恨我,也沒關系。」
額,其實我也沒有很想要裴司野啦……
我一僵,覺得這個走向不太妙。
男主的確是黑化了,但是黑化的姿勢好像出了些問題。
他的這個報復,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啊。
系統提議,【宿主,S之前再刷一刷男主的仇恨值吧。】
隻能這樣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
謝觀燼每天都會來看我,帶一些我愛吃的東西,或是一束花,一份禮物,但都換不來我的好臉色。
他現在是謝家家主,掌管著龐大的謝氏集團,早就不是那個任人白眼的私生子。
卻還是像從前一樣任我差使,我耍性子摔碎碗盤,他安靜地收拾一地狼藉,我驕橫地要他按肩捶腿,他也老實照做。
盡管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我堅信他心裡早就恨我恨得牙痒痒了。
否則怎麼會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床邊陰惻惻的盯著我?
高高興興地刷了幾天仇恨值後,我決定辦正事。
每天在這樣的多重監視下,尋S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沒辦法,隻能割腕了。
我在浴缸裡放滿溫水,舒舒服服地泡了半小時,剛拿起刀子,門就被輕輕扣響了,「……小姐?」
是謝觀燼。
我沒理他,準備提刀繼續。
過了幾秒,他又再次開口,「淼淼?你在裡面做什麼?」
望望手裡的刀。
看來今天也S不成了。
我裹著浴巾走了出去,帶著一身水氣,涼涼的剜了一眼謝觀燼,「誰許你沒敲門就進我房間的?」
謝觀燼的視線掠過我泛粉的肩頭,克制的挪開,抿唇說了一聲抱歉。
夜裡,謝觀燼又一聲不吭地站在我床前。
我跟系統忍不住泛起嘀咕,【他這樣怪滲人的,你說他是不是夢遊啊?】
系統也很納悶,【不會吧,沒說男主有夢遊症啊。】
謝觀燼緩緩俯下身,輕柔地撩開我臉上的發絲。
我心頭一緊,終於要開始了嗎?他要刀我了嗎?
屬於男人的氣息臨近,就在我忍不住蹙眉忍耐的時候,一抹柔軟貼在了我的唇上。
淺嘗截止,意猶未盡。
我:【……】
系統:【……】
我瞪大眼睛,隻覺得天塌了。
察覺我醒了,謝觀燼後退半步,臉上閃過一抹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