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回來齊瑞堂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見齊瑞堂不說話,愛莉挑了挑眉,“給你放兩天假夠嗎?”
齊瑞堂感激的點頭,“謝謝。”
離開酒店,齊瑞堂立刻去了齊家公司。
公司頂樓,寧曉冉心情不錯的澆著花。
“先生這裡是總裁辦公室,沒有預約是不能進的。”
齊瑞堂憤怒的盯著小朱,“告訴寧曉冉,我是齊瑞堂。”
聽到齊瑞堂三個字,寧曉冉立刻朝著辦公室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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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拉開辦公室的大門,一臉溫柔的盯著齊瑞堂,“瑞堂哥,真高興你能來找我。”
齊瑞堂甩開小朱攔著他的手,推著寧曉冉進了辦公室,並且將門上了鎖。
寧曉冉盯著齊瑞堂的模樣,輕笑出聲,她故意拉開了衣領往氣瑞堂的身上湊了湊,“我也很想你。”
“自從你離開後我就再也沒有過男女之間的事情。”
“這間辦公室的隔音不錯,不過瑞堂哥你得輕點,你知道的,我怕疼……”
齊瑞堂擰著眉頭一把將寧曉冉推倒在地,“寧曉冉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我媽對你雖然不是很好,但也沒有讓你滾出齊家,你為什麼要害S她!”
“我已經和精神病院的醫生核實過了,是你讓他們增加藥量!”
寧曉冉詫異的看著一臉悲痛的齊瑞堂,“我以為你恨他們啊。”
“自從有了齊瑞澤,他們對你好過一天嗎?”
“你知不知道,你消失之後,齊家大規模的找過你一次,以後就再也沒人管你了。”
“你媽說你S在外面最好,免得給齊家丟人。”
“你都不見了,他們心裡想的竟然還是公司裡的那點利潤,他們難道不該S嗎?”
齊瑞堂氣的胸腔不斷的起伏著,“那也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我從小就告訴過你,我們要善良,要以德報怨,要……”
“所以我就應該任由他們N待,欺負,我就應該S在他們手裡嗎!”
看著寧曉冉手臂上多出來的傷疤,齊瑞堂眼皮一跳,“這是……”
寧曉冉悽涼的笑出了聲,“除了你,哪還有人會護著我啊。”
“你消失後,公司突然遭受了巨大的危機,我成了你爸媽的泄憤工具。”
“你以為他們是什麼好人嗎?”
“他們就是人渣,S有餘辜的人渣。”
“當年為了讓你徹底退出齊家接班人的競爭,你媽親手將能夠使人失去記憶的藥物放進了你的吃食中。”
“我特別上網查過,那種藥就是抑制精神的藥物,長期食用會損害腦神經。”
“他們嘴裡所謂的失去記憶,不過就是在變相的加害你的身體。”
寧曉冉一臉悲戚的看著齊瑞堂,“瑞堂哥,我隻是心疼你,想要為你報仇而已,我沒有錯,錯的是他們,他們就是應該下地獄……”
聽著寧曉冉的話,齊瑞堂SS的捏緊了拳頭。
原來是這樣!
原來他突然失去了一段記憶,竟然是他爸媽親手導致的。
齊瑞堂對著寧曉冉點了點頭,身行落寞的往外走。
他知道齊父齊母偏心齊瑞澤,可是他沒想到他們竟然願意為了齊瑞澤做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瑞堂哥,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以後這齊家的一切我都會還給你,我想要的隻有你。”
齊瑞堂頓住腳步,背對著寧曉冉給她判了S刑,“背叛就是背叛,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
寧曉冉頹喪的跌坐在地上,她捂著臉痛哭出聲。
她為齊瑞堂做了這麼多,他竟然還是不肯原諒她。
既然她注定要下地獄,那麼她要拖著所有會推開齊瑞堂的人一起下地獄!
她顫抖著手再次撥通了精神病院的電話,“給齊友軍加大藥劑,多少錢都無所謂……”
她隻是想讓他去S。
門外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齊瑞澤發瘋一樣的朝著寧曉冉衝了過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寧曉冉害S我媽還不夠,連我爸你也不肯放過嗎!”
寧曉冉對著齊瑞澤笑出了聲,她抓著齊瑞澤的手臂呢喃,“當初要不是你給我喝了那杯飲料,我怎麼可能爬上你的床?”
“我要是沒有爬上你的床,那我就不會背叛瑞堂哥。”
“我如果沒有背叛他,現在他就不會不要我……”
寧曉冉惡狠狠的瞪著齊瑞澤,“所以,為什麼要勾引我,為什麼要破壞我和瑞堂哥的感情!”
齊瑞澤嘲諷的盯著寧曉冉,目光陰毒的盯著她,“你不是也很享受嗎,每次不都是你主動約我出去的嗎?”
“齊瑞堂不要你了,你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和我爸媽的身上,但其實呢,你自己最該S。”
“是你背叛了齊瑞堂,是你主動的。”
“當時我在那杯果汁裡放藥物劑量很小,我怕傷害你的身體,那樣的劑量正常人是可以忍得住的,可是你卻爬上了我的床。”
齊瑞澤陰冷的笑出聲,“說明你骨子裡就是下賤,就是想要背叛齊瑞堂!”
寧曉冉發瘋一樣的不停捶打齊瑞澤,“你胡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當時記得很清楚,那杯果汁的藥量很大,她喝完後渾身燥熱,痛苦難耐,隻有接觸到齊瑞澤她才覺得感受一些。
她克制了,也忍耐了,可是她太痛苦了,剛好齊瑞澤有意要幫她,她才爬上他的床的。
她是逼不得已的,不是自願的,她不可能背叛齊瑞堂……
看著寧曉冉瀕臨崩潰的模樣,齊瑞澤嘲諷的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齊瑞堂不要你,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
“如果你願意繼續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計前嫌,讓你做我的太太。”
寧曉冉仰著頭,神色空洞,不做任何反抗,“你隨便吧,反正我就是那種下賤的女人。”
“做好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關系了。”
“我會把齊家還給你,你也放我自由吧。”
齊瑞澤絲毫沒有手軟的將寧曉冉壓在了辦公桌上,他瘋狂的索取著,在寧曉冉目光迷離的時候,一刀扎進了她的心髒。
“寧曉冉這是你應得的,你害的我家破人亡,你S有餘辜。”
寧曉冉的嘴裡不停的有血往外湧,她痛苦的盯著齊瑞澤,嘲諷的笑出了聲,“我確實該S,可是你S了我……就得得到懲罰……”
寧曉冉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警察。”
聽著門外的聲音,齊瑞澤憤怒的將寧曉冉從辦公桌上推了下去。
他真沒想到,他這輩子竟然會毀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齊瑞澤涉嫌故意S人罪,被判處S刑。
齊友軍因被注射了大量精神類藥物,心髒驟停猝S。
齊家由新任股東接手。
寧曉冉手裡的股份也將會變成現金,按照她遺囑裡的內容,分別給齊瑞堂,和孤兒院。
她好像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從接手齊家開始她就將遺囑寫好了。
她不要股份,隻要錢。
愛莉有些唏噓的盯著新聞頁面,“寧小姐真夠瘋狂的。”
齊瑞堂緊了緊放在身側的手指,聲音有些哽咽,“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經常教導她要善良,要忍讓,凡事不要衝動。
那些年她是個很懂事,很乖巧的姑娘。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成這副模樣?
是因為他嗎。
如果是,那他覺得不值得。
愛莉從身後抱住齊瑞堂的腰,“人已經不在了,你也不要自責了,這都是他們的命。”
“下一個任務我幫你推了,我們去度假吧。”
齊瑞堂側頭看著愛莉,聲音有些悶,“好。”
兩個月後。
愛莉一臉嬌羞的摟著齊瑞堂的手臂,“我都說不要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粗魯。”
齊瑞堂寵溺的緊了緊懷裡的愛莉,“你不是說想要,想要嗎,我理解錯了嗎?”
愛莉翻了個大白眼,“你果然沒變,甚至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悶騷男的稱號果然不是假的。”
齊瑞堂揉了揉愛莉的發頂,眼底滿是虧欠和感激,“謝謝你等了我這麼多年。”
“如果不是你的堅持,我將永遠的失去那四年的記憶。”
兩個月前,愛莉雖然嘴上說帶著齊瑞堂去旅遊,但實際上,她早就聯系好了神經科和腦科的頂級專家。
齊瑞堂接受了專家安排的手術,雖然仍有一部分記憶缺失,但是能恢復到現在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
至少,他記起了他曾經深愛著的女人。
至少,她沒有白等他這麼多年。
看齊瑞堂愣神,愛莉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肌,“我不找你我覺得你過得也挺開心的。”
齊瑞堂挑眉,“怎麼會,我那時候都水深火熱了,要不是你我根本逃不出去。”
兩年前,愛莉故意在出任務的時候招惹到了齊瑞堂,並且將飛鷹計劃的名片“故意”落在了任務現場。
那張名片上的內容都是按照她對齊瑞堂的了解量身定做的。
為了讓齊瑞堂早點找到她,她在寧曉冉和齊瑞澤的感情中可下了不少功夫。
比如說那杯果汁。
那場意外。
還有那張孕檢報告單。
愛莉仰著頭在齊瑞堂的嘴臉親了親,“還好,我等到了你。”
不論過程多坎坷隻要結局是他,愛莉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兩年後
齊瑞堂和愛莉完成最後一個機密任務後決定辭職了。
上面給了他們新的身份,新的房子車子,工作,讓他們開啟了新的生活。
齊家人三周年的時候,齊瑞堂決定回A市去祭拜他們。
愛莉不放心想要跟著去,齊瑞堂拗不過孕婦的S纏爛打,隻好點頭同意。
從C市到A市跨越了大半個中國。
飛機落地的那一刻,齊瑞堂的心裡還是酸澀的厲害。
在過往的年歲裡,齊父齊母對他雖然沒有對齊瑞澤那樣百般呵護,但是他從未恨過他們。
齊瑞堂將四束花分別擺放在四個人的墓碑前。
三年前為了將他們下葬,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他對著墓碑鞠了三個躬,“你們已經去世三周年了,這三年我過得很好。”
齊瑞堂緊緊的握著愛莉的手,“我要當爸爸了,以後我一定會讓我的妻子和孩子幸福快樂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