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無人敢惹的校霸。
逃課時,有人趁我卡在牆上時揉了我的水蜜桃!
靠!此仇必報!
查了監控終於找到了嫌疑對象!
隻是,這嫌疑人怎麼會有兩個?
1
我最近有點倒霉。
先是考試時感冒發燒,成績一落千丈,被我的死對頭裴炀狠狠嘲笑。
然後在我追他要揍人時,腳下踩到了香蕉皮。
狠狠地摔進了高冷無情的學生會長謝浮白懷裡,把人砸到了髒水桶邊上。
和謝浮白的臉貼得很近,呼吸清晰可聞。
他的手還下意識地護住了我的腰。
人還怪好的嘞。
他耳後帶著薄紅,看我的眼神還有些難得的懵逼。
裴炀也不笑了,冷著臉薅住我的衣服,把我從謝浮白的懷裡拽起來。
剛站好,就被我「啪」地一巴掌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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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炀挑眉:「以怨報德啊你。」
我咬牙切齒地瞪他:「報你妹!」
裴炀半點不懼,反倒是挑釁地看向我。
「那你就晚上來抱啊,我又無所謂。」
王八蛋!
我氣得直咬牙。
裴炀是有個妹妹的,今年才三歲,軟乎乎的很可愛。
而他家,就住在我家隔壁。
一旁的謝浮白默默從地上爬起,拿出本子寫了幾筆。
目光凜冽地看向我,聲音帶著冰碴子:「走廊上打鬧,扣紀律分。」
我深吸了一口氣,上前賠笑著說情。
「謝會長,打個商量別扣了唄,剛才是踩到了香蕉皮,不是故意撞你的。」
作為一個無法無天的校霸,區區紀律委扣分,我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奈何扣了多次,老班的薪水所剩無幾。
我平時已經很注意了,可有時候……嗯……還是無法避免地會出現這種狀況。
尤其是,貌似謝浮白看我很不順眼。
2
第一次見到謝浮白時,校外有小團體在欺負人。
被欺負的是我們班的,一個學習不錯的男同學。
不算太熟,名字也沒記住。
就記得,曾經有一次被我的小跟班壓著頭,玩笑似的叫過我老大。
我們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
裴炀因為最近成績下降,被老班叫到了辦公室「教訓」。
我在籃球場打球,遠遠地就看著有幾個沒穿校服的,在校門口把人裹挾著進了小巷子。
拍了拍球,總覺得有點不對,就跟上去看看。
離得老遠,就聽到巴掌拍在臉上的聲音。
我往巷子口一站,那個男同學的臉上紅了一片,正滿臉恐懼的乖順地從包裡掏東西。
我皺了下眉,出聲阻止:「喂,幹嘛呢?」
幾個勒索的人一愣,有些不屑地罵我多管闲事,然後被我一籃球砸到了鼻子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了這幫小兔崽子。
正在享受小同學宛如看英雄般的崇敬眼光時,餘光瞥到了巷子口的謝浮白。
高大的男生皮膚白淨,眉眼都是淡漠,隻是短短地對視,他就轉身走了。
3
本以為也就是一面之緣。
誰知道這家伙是校內的學生會長,全校的紀律都是他管。
而他,似乎把上次打架的我,當成了刺頭。
每次檢查校服,他都要親自動手來查看我穿的是否整齊。
早上遲到,別人都是記了名字就可以進去。
隻有我,還要接受他的盤問。
比如:
「為什麼遲到?」
我有些懵逼地撓了撓頭:「打遊戲,睡過頭了唄。」
拿著筆的人慢條斯理地在本子上寫寫畫畫,讓我感到很奇怪,這個也需要記錄嗎?
「吃早飯了嗎?」
雖然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我還是老實地搖頭,又隨意地看了一眼站在校內的裴炀。
心煩,特麼的。
昨天晚上遊戲上分,我王者臨門一腳了都,被同隊伍的一個傻 x 拖累輸了。
正鬱悶呢,裴炀就微信發來了一個王者截圖。
靠!
真該死!
謝浮白記錄的筆一停,眼神看向裴炀若有所思。
我見他不問了,就快走兩步和裴炀肩並肩地,互罵著吵吵鬧鬧地走了。
4
而現在,我不僅被謝浮白扣了分,還在上課之後發現腰似乎扭了,越來越疼。
下課,我尋思去逃課買個藥膏,順便趁著裴炀上課不能打遊戲,去網吧把分給上了。
結果走到往常翻牆頭的地方,絕望地發現牆頭被加高了。
艹!
我也太特麼倒霉了吧!
四處看了看,果真被我找到了一處漏洞。
有一塊牆頭在大樹後面, 可能是沒被看到,上面破了個洞。
不算太大,但我不算胖,用手比量了一下感覺應該能過去。
的確是能過去的,但此時的我完全忘記了自己腰部負傷,上半身往裡一趴,頭和單邊的胳膊都過去了。
剛要用力把另一邊的胳膊拿出來,就感覺腰上猛地一痛,讓我沒忍住地悶哼出聲。
「唔!」
腰不能動了!
此時的我,趴在牆洞裡進退兩難。
前進要動胳膊,會牽扯到腰。
後退,我不能後退!一動腰就跟要斷了一樣疼。
我不禁在心裡哀號,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怎麼這麼倒霉啊!
正在感嘆我悲慘的青春時,我聽到了有腳步聲向這邊走了過來。
心裡猛地一跳,剛想叫人救我。
又連忙捂住了嘴,我特麼校霸路楊不要面子的嗎?
一想到今天之後,滿學校都知道了我鑽牆洞被卡住了的社死場景。
算了,楊哥的命也是命啊!
我現在隻希望大樹能把我完全擋住吧。
可是!
那個人還是透過大樹看到我了。
走過來時,還沒忍住地輕笑出聲。
笑聲短促又輕,根本辨別不出是誰的聲音。
「呵。」
5
我想罵人,但又不敢出聲。
現在隻看個屁股和手還不知道是誰,我要是出聲說了名字被認出來,那才是丟了大臉。
那個人沒說話,默不作聲地走到了我的身後,我以為他要救我出來。
剛想著這個人人還挺好的,就感覺屁股上一熱。
嗯?
他在幹什麼?
我腦子有一瞬間的懵逼。
隨後下一秒我就炸了毛,艹!
那孫子在用他的手捏我的屁股?
是個屁的好人,分明就是個變態。
力度很大,並且伴隨著微微急促的呼吸。
我被捏得面紅耳赤,又不敢出聲,生怕有人聽到動靜以為這是什麼猥瑣的 play!
靠,他有完沒完啊,我屁股都被捏痛了。
他終於松手了,剛聽到腳步聲慌亂急促的跑遠。
我頭上帶著汗地剛微微松了口氣,就感覺那個腳步聲又回來了。
身子在我身後站了一下,手再次試探性地捏了上來。
這次我終於沒忍住地罵出了聲:「靠!你特麼摸上癮沒完沒了了是吧?」
身後的大手一僵,又微微地揉了一下,腳步聲再次遠離。
我松了口氣,不敢再多待,拼著腰痛得要斷掉還是努力地把自己抽了出來。
痛得我眼圈發紅,咬著牙地在心裡罵人。
瑪德,敢摸你路楊爺爺!
讓老子抓到是誰,把你手給你打斷了!
6
我扶著腰去查了監控。
結果一臉震驚地發現,監控裡面去過牆邊的除了我,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一臉冷漠的謝浮白,另一個就是我從小到大的死對頭裴炀。
趁我病,捏我屁股的還特麼的有備選嗎?
本來以為一目了然的我,瞬間懵逼。
到底這兩個人誰是罪魁禍首?
7
當晚,我帶藥酒去了裴炀家。
開門的裴炀一見我,眉峰一挑,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了。
「喲,路大少爺怎麼有空來我家啊?」
放在從前我胳膊還好時,裴炀若是犯賤,我必然給他一個肘擊,教教他大小王。
奈何此時楊哥身受重傷,隻能眼中暗含威脅地白了裴炀一眼。
裴炀眼神一瞥,正好看到了我手裡的藥酒。
「來就來,還送禮啊?」
嗤笑一聲,單手把藥酒懟進了他懷裡。
「昂,爸爸對你深深的愛,多喝點補補腦子。」
懟酒的動作有些扯了腰,我眉頭皺了一下,下一秒被裴炀伸手拉進了屋裡。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咬牙切齒地罵出了聲:「裴炀你是想謀殺親爹?」
裴炀勾了勾唇角,走到臥室門口,單手推開了房門。
「誰是爸爸還要床上才知道。」
我嫌棄地翻了白眼,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臥室。
要不是我爸媽都出差了,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想來找裴炀幫我搓藥酒。
裴炀把門一關,大咧咧地抱著手臂看我壞笑:「來吧,你自己脫還是要我幫你?」
僵硬著身子剛要往床上坐的我渾身一僵。
特麼的,裴炀這小子腦子有問題吧?
單純的脫衣服搓個藥酒,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我就聽著那麼怪呢?
我默不作聲地往床上一趴,連理都不想理他。
我和腦子進水的人,沒有任何共同話題。
多說一句,我都害怕會被感染。
8
腰間的衣服,被我往上掀開。
趴了好一會兒,疼得我都冒汗了,都沒聽到身後有動靜。
我扭頭看去,就見裴炀正眼神恍惚地看著我的後腰,耳廓紅了一片,像是在走神。
我心頭猛地一跳。
其實自從查完監控後,我就開始懷疑裴炀!
懷疑這小子為了整我,故意捏我屁股惡心我!
從小到大我倆一起長大,這小子從來就不是安分的主,找我麻煩那更是常事。
有女生約我放學回家,他「假傳聖旨」說老班叫我去辦公室。
月考成績下降,老班本來沒想罵我。
結果他騙我過去後,老班看到我,把我罵了個狗血噴頭。
再往前推,小學我愛睡懶覺,那時候裴炀為了等我,我倆就每天遲到。
然後終於有一天裴炀撐不住了,趁我睡覺往我被窩倒了一杯水。
我以為我尿床了,簡直奇恥大辱!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賴床,每天早睡早起,結果就在某一天,聽到了我媽誇裴炀辦法真不錯。
氣得我在學校騎在裴炀身上,狠狠地咬爛他的臉。
當晚,裴炀頂了一臉的牙印子回了家,而我屁股都被掐腫了。
裴炀的犯賤事跡條條種種,不勝枚舉。
就連掐人屁股這種壞習慣,貌似也隨著時間保留了下來。
特別是在他假期學了拳擊,每次打架我再也打不過之後,他總會像個勝利者一樣,將我壓在床上捏來捏去。
靠!
把我當捏捏樂?
所以這次被襲擊之後,我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裴炀!
9
我試探性地開口:「看個屁!你是不是又想捏老子屁股?」
裴炀輕笑,眼神像是帶著鉤子地看向我。
「喲,都會搶答了。」
我汗毛都豎起來了,誰知他卻腳步輕緩,抬腿雙膝跪在了我屁股兩側。
冰涼的藥酒順著瓶口滴在我的腰上,冰得人渾身一個激靈。
「唔……」
冰涼的液體之後,是滾燙的手。
沿著腰間的曲線弧度反復地,輕柔地,推搓著。
酸麻又悶疼的痛感,讓我不自覺地繃緊了腳尖,下意識地向往前爬。
裴炀的大手按在我的背上向下一壓,我的臉就被按進了他柔軟的被子裡,上面是淡淡的,清新的橘子味。
是裴炀的味道。
他沙啞的聲音在身後,輕輕叫了我的名字:「路楊。」
我紅著臉抱著被子扭過頭,眼睛從被子和肩膀的縫隙露出。
「嗯?」
「我有些餓了。」
餓了?
裴炀的眼神灼熱得像火,沾染藥酒的手緩緩從我腰上摸上了腹部,我瞬間蒙了!
不是?裴炀不是給我揉腰嗎?
再說你餓了,就去吃飯啊,你特麼摸我肚子幹什麼?
整個人完全沒懂狀況的被他輕柔地翻了過來。
裴炀騎坐在我大腿上,居高臨下地看我,眼神挑著彎下了腰。
好看桀骜的面容,就那麼明晃晃地咬了上來!
隔著衣服咬上來時,還挑釁地死死地盯著我的臉。
艹!
楊哥好像……被人 gay 了!
10
雖然被裴炀這小子……咬了,但是相對的,他的嫌疑卻洗清了不少。
為什麼?
你想啊,他變態起來都是當著楊哥明面來的。
那要是卡牆那天是他捏了,想必早就大搖大擺地對我挑釁了,哪裡還會跑掉了?
可是監控裡一共兩個人,不是裴炀……那就剩謝浮白了。
謝浮白捏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