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媽更是做了一桌子的壯陽食物。
「吃，爭取趕緊給姐生個外甥，別像你姐夫似的就會生賠錢貨的閨女！」
我掩著眼底的寒意抗議。
「媽，我怎麼賠錢貨啦，我的工資不是都在你那裡嘛。」
我媽的臉上稍微閃過了一絲絲的不自然。
這才停止了對我無休止的貶低。
晚飯過後我媽還笑嘻嘻地把舅舅強行推出了家門。
「都是成年人，姐理解你，快去吧晚點回來姐給你留門！」
看著我爸幽怨的眼神，我沒控制住嗤笑了一聲。
我媽還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新弟媳就是自己的枕邊人呢。
舅舅在外面自然逛不了多久，不過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搪塞完我媽後就直接和我爸鑽進了臥室裡。
半夜十一點，主臥那邊就傳來了一陣不可描述的聲音。
我勾著唇角，故意一腳將我媽踢醒。
她才不慣著我，當下就一巴掌拍在了我小腿上。
「醒醒！再睡覺不老實就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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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模模糊糊地嚶嚀了一聲，然後就揉著眼睛嘟囔：
「媽，外面什麼聲音啊。」
我媽頓時屏住了呼吸。
又聽了兩聲狼嚎似的叫聲後，她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打開了燈。
我跟在她身後，躡手躡腳走到了主臥門口去。
裡面的兩人打得正火熱，情不自禁時的動靜更是大。
「媽，舅舅和爸爸在幹什麼？」
她瞪我一眼，緊接著就抬手敲響了門。
「成明？」
「你們睡覺了嗎，我要進去拿個東西。」
裡面的動靜戛然而止，我媽也臉色難看地直接推門闖了進去。
7
裡面的一幕讓我終身難忘。
舅舅裹在被子裡，我爸卻捂著屁股哼哧哼哧地喘粗氣。
通紅的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隻是看那樣子，怎麼也不像是享受。
我媽臉色依舊難看，「你們大半夜不睡覺幹什麼呢？」
「爸，你不舒服？」
我舅嚇得小臉慘白，磕絆了好一會才支支吾吾地說：
「姐，姐夫不小心把胡蘿卜坐進屁股裡了……」
「你快、快幫他拿出來。」
我媽五官扭曲著啊了一聲。
她看了看房間裡滿地的狼藉，又看了我爸一眼。
「你沒事闲地坐胡蘿卜幹什麼？？」
我爸捂著屁股滿床打滾，舅舅則趕緊擺手解釋。
「不是，我心裡有事半夜睡不著想喝點酒。」
「沒有下酒菜，就從廚房拿了根胡蘿卜……」
我咬著舌頭才勉強控制住了笑意。
這理由說到最後他自己都沒底氣了。
我回了臥室，那三人在主臥裡搗鼓了半天，最後我媽罵罵咧咧的打了 120，舅舅則心疼地一直幫我爸擦著汗。
看樣子，我媽好像對舅舅的話深信不疑。
我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場鬧劇，心裡倒是有點期待了。
要是我媽知道了真相她會如何？
8
拍完片子後，醫生看著我爸屁股裡的胡蘿卜陷入了深思。
「你這是怎麼弄進去的？」
舅舅和我爸心虛地都不敢看醫生的眼睛。
隻有我媽不耐煩地甩甩手，「這倆人心煩喝酒，喝多了不小心把胡蘿卜坐進屁股裡了。」
「醫生，麻煩您幫忙取出來。」
醫生皺皺眉，目光在他們仨的身上落了落。
「你們是什麼關系？」
我搶先開口說明後，醫生看我媽的眼神都變了變。
胡蘿卜取出後我爸是一瘸一拐出來的。
舅舅比我媽還率先迎了上去。
「姐夫，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媽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但還沒等說話舅舅就開始埋怨了起來。
「姐，你大半夜不睡覺來我們房間幹什麼。」
「要不是被你嚇了一跳，我姐夫也不會不小心摔跤。」
舅舅的話我媽從沒辯駁過一句，轉過頭就開始罵我。
「要不是你睡覺不老實怎麼會把我踹醒？」
「都怪這個死丫頭！」
舅舅和我爸都幽怨地看向了我，仿佛真是因為我才造成了他們這次受傷。
我低著頭委委屈屈地反駁。
「可是媽，不是你說聽到了主臥有聲音才過去看的嘛。」
「我也不知道我爸會好巧不巧地把胡蘿卜坐進屁股裡，對不起啊爸爸。」
此話一出，周圍的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我媽被打發著去租了個輪椅，她剛走就有人男人不懷好意地湊到了我爸身邊。
「兄弟，你也是……？」
「你這位也太不心疼人了，不如下次找我試試，我肯定……」
話沒說完，舅舅就揮著拳頭低吼了一聲滾。
我轉過身去假裝很忙的樣子，爸爸這才像是受了屈辱的小媳婦似的靠進了舅舅懷裡。
我的爸爸。
難道你沒看見自己的正對面有一塊會反光的玻璃嗎？
我媽回來後，舅舅不耐煩地擺手，「趕緊回家。」
看著他們仨的背影，我隱隱一笑。
這就嫌丟人了？
等著吧，丟人的事還在後面呢。
但當務之急是先把我這麼多年的工資要回來！
9
某天上班的時候，我忽然匆匆忙忙的給我媽打了個電話。
「媽，快把我的工資都轉給我。
「我們單位有購置員工房的福利，三室一廳才二十萬，我勢在必得啊！」
我媽沉默了一下，但也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麼好的事能輪到你頭上？
「你聽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我就知道，我媽一定認識這單位裡的人。
不然怎麼能不聲不響把我的工資卡給換了？
我故意壓了聲音神神秘秘道：「哎呀媽，這麼搶手的事怎麼可能人盡皆知。」
「我最近表現得好這機會才落到我頭上了，幾十萬就是走個賬，等房子落下來了這錢還會還給我的。
「你可別到處去打聽啊，這麼好的事大家都擠破腦袋呢。
「媽，你不是還想讓我舅換個老婆嗎，我的新舅媽總不能住到他們的舊房子裡去吧。」
聽到這話，我媽明顯高興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
我趁熱打鐵，想讓她趕緊給我轉 40 萬過來。
她雖然同意了卻也支支吾吾說銀行卡限額，明天晚上肯定把錢給我。
限額？
我看是她把我的錢都花光了，要去現籌錢才是吧。
當天晚上我故意回家很晚。
果然，都十點多了那三人還大眼瞪小眼地等著我呢。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房子的事靠譜嗎？」
我故意露出一臉的疲態，回家前還喝了兩口酒。
「喝酒喝了三輪，總算是把另一個人擠走了。
「媽，萬事俱備，明天記得給我轉錢啊。」
說完，我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房間。
聽著他們在外面興奮地商量，我在房間裡也笑了。
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相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呢。
10
第二天晚上錢就真的到了賬。
看著銀行卡裡六位數的存款，我頓覺安全感十足。
一個為了弟弟不惜斷送女兒的前程，一個和小舅子偷腥一起吸女兒的血。
這樣的父母不要也罷。
下班後我去了一趟舅媽的單位，盛情邀請她也一起去我家住。
舅媽皺眉打量著我，「你有這麼好心叫我過去？你那個死媽不是巴不得攪合黃了你舅舅的婚姻嗎。」
我笑笑，「舅媽，人多熱鬧啊。」
她盯著我看了一會，像是確定了我沒什麼壞心眼後才輕哼了一聲。
「你媽也不容易，也算是是歹竹出了棵好筍！」
我微微一笑，「我就當舅媽是在誇我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
她在前面鬧，我在後面推波助瀾。
有我倆在，這日子還怕不紅火不熱鬧嗎？
我們倆一前一後進了家，果然一看到舅媽來，所有人的臉都黑了。
我媽還想攔著她不讓進門。
「你來我家幹什麼！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舅媽嗤笑一聲，然後探頭看了看穩坐在沙發上的舅舅。
張嘴就開始嚎。
「姐，你就讓我進去吧，我老公一生氣就跑到你這來，家都不回了。
「人家都說勸和不勸分，老人言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怎麼故意反著來啊。
「我們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姐，你就別攔著我見我老公了。」
很快，對面的鄰居家就打開了一條門縫。
我媽氣得張嘴又想罵，但又被我指著鄰居家提醒了一番。
「媽，有人看著呢。」
我媽還沒出口的話頓時憋回了嗓子裡。
誰讓我家鄰居是小區裡有名的大喇叭呢。
舅媽順順利利地進了門，指著舅舅的鼻子就問：
「你回不回家？」
我爸也有當綠茶的潛質，嘴上說著回去吧，手卻暗戳戳挎住了舅舅的胳膊。
舅舅頓時火冒三丈。
「你給我滾！你個夜叉老子早就和你過夠了。
「還回家，那他媽的是老子的家，和你有個屁的關系，等你什麼時候從我家滾出去了我就回家！」
舅媽倒也沒惱，幹脆就在我家住下了。
晚上還厚著臉皮地把我爸從主臥裡擠了出來。
看著抱著枕頭一臉醋意的我爸，我沒忍住笑了一聲。
我就說人多熱鬧吧。
11
舅媽一來家裡變得雞飛狗跳的。
早上我準備出門上班時，我媽正用手捏著陽臺上的情趣內衣大罵。
「這是哪個不知羞的內衣，還要不要臉了！
「家裡那麼多男人，想勾引誰？？」
舅媽在主臥裡不緊不慢地化妝，我媽隻能把氣都撒到了我的頭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是不是你的！？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話音剛落，舅媽就懶懶地走出來靠在了門邊。
「姐，這東西是我的，你拎著它到處逛什麼，喜歡就讓你老公給你買一套啊。」
餘光裡，我爸的臉已經黑成了碳。
我媽氣得把內衣扔到地上還踩了兩腳。
「賤人賤人賤人！」
舅媽氣笑了，「這話可真有意思，我和成明都結婚了，我們倆久別勝新婚，你這個大姑姐還管人家兩口子床上的事？
「要不要下次叫你來看著？」
我媽的臉漲得通紅，最後氣不過還想叫舅舅來評評理。
但她倆吵得太投入了，根本就沒注意到剛剛我爸氣得摔門而去。
而舅舅拔腿就追了出去。
「你舅舅人呢！！」
我無辜地四處巡視了一圈，最後兩手一攤。
「不知道啊媽，我上班去了！」
你們倆在家慢慢吵吧！
我加快腳步想跟上我爸和舅舅的步伐。
但等電梯的時候，卻聽到安全通道裡傳來了二人說話的聲音。
我爸壓低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怨懟和醋意。
「你昨晚和她睡了？」
舅舅極盡溫柔的聲音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她主動的。
「我的好姐夫，畢竟還沒離婚呢是不是？你等我領了手續就好了，行不行？」
我爸不情不願地哼了一聲，「你倒是男女通吃。」
嘖嘖。
我看看家門的方向，又看了看安全通道裡的二人。
看得出來我爸和舅舅已經急不可耐了。
既然這樣，我這個做小輩的就幫他們一把！
12
兩位原配都在家裡蹲著，於是這倆渣男開始去外面約會。
平時下了班都要兩個小時後才回家。
久而久之，家裡的兩位都起了疑心。
我媽雖然不待見我爸，但卻見不得自己的枕邊人出軌。
「程茵茵，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你爸不對勁？
「他一個三天都不洗屁股的人，現在居然一天一洗澡了。
